在大學時,我也曾修讀一些基本的傳播理論,溝通要有渠道及訊息。例如,打電話時,要自己一方有電話之外,對方也要一個與你聯了線的電話。就是渠道,而大家所說的就是訊息。
朋友,不過,我認為最重要的是有共同的語言。朋友,我與您也不時有電郵的來往,大家也有不少的碰面的機會。我常時因大大小小的事要打電話給您的。甚至,您也曾告訴我您有閱讀我的網誌的。那些、那些就我們的溝通渠道。
可惜我們都是來自香港的,大家都說廣東話,用繁體字的。但我與您卻是好像用了兩種來自不同星球的語言。對您來說,我的文章及故事都是一些密碼。我知道當中每一個字您也是熟悉,不過,那些文字排在文章上時,您是不明白的。
您不明白我的文字,其實,我也不明白您的。對您的認識不多,盡管我是在很多年前的年尾已經認識了您,您的一切,對我來說只是一個又一個的謎語。
在那些的年月中,我也曾努力地學習您的言語,近來,我也看見您會因我說的傻笑話而露出一些的微笑。不過,我是學言語遲緩的人,我說話總是不像樣的,不時察覺到您被我所的話弄至不快。
至於,在這個年頭,面對有關您的事,不再與您猜謎語,倒是待您為朋友。朋友,我現在視您為我的朋友。
朋友,我不知道 神會不會給足夠的時間及空間來學您的言語。雖然我在過去曾放棄,但現在再一次努力。
朋友,我不會刻意地請您閱讀這一篇文章,這文章只是我的網誌中一篇普通文章。
縱使,您閱讀了,那只是又一篇的密碼。朋友,您甚至不明白我是寫給您的。
朋友,請放心吧,那只是一篇文章,只是我用表達自己個人感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