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工智能與家庭約章的交錯

前幾天,又與高人吃午飯。那天有一個請求,他說:“有一位朋友,他們兩夫婦有十個子女,他們愈大愈有主見,現在子女已經成了young adult。所以朋友為了更有效管理家庭,他們定立了家庭約章,再根據約章,每個月都有家庭會議,會議中都會決定,那個月的家庭重要事項,包括下個月每晚飯吃什麼,厠所用什麼牌品的厠紙等等。任何家庭成員在家吃晚飯的日子過半,就可以有投票權。他們更為求公平每晚吃飯都會點名的,而更根據家庭約章把出席記錄保存最少五年。

朋友作為父親,一直都為家庭的best interests 著想。所以朋友希望用人工智慧使家庭約章及會議更有效執行,最好人工智能可以基於家庭的最利益為每月的家庭會議制定議程,你的研究興趣範圍,包括game theory,value optimization及process engineering。相信你幫他們的”

我真的不知怎樣去回應,所以選擇了沉默:“。。。。。”

高人又再說:“其實,他們已經開始應用人工智慧,他們的家人之間的溝通都是由chatgpt寫的,你知道的chatgpt 是永遠有禮貌的,永遠不會說傷害人的說話。”

我回想高人:“其實,人工智能未必幫助他們,卻沒有愛,如鳴的鑼、響的鈸一般,不如找一些輔導。”

停了一會想想,根據高人的層次,他們的朋友可能並非地球人,再說:“真的能夠確定他的朋友,不是來自另的星球或維度。”

高人:“我不能100%肯定,不過,他想出用家庭約章及chatgpt來溝通使家庭更和諧,他的層次比我更高,甚至應該與我倆不是生存同一維度上的。”

既然如此,唯為認真地回答:“其實,要做出他需要的人工智能,要用一些大數據資料庫及大量運算能力的電腦,不過,既然他們生存的維度比我們,應該可以應用他們的科技去解決的。可惜,我依然要搜尋他們喜好的數據來訓練人工智能模型的。這個行為可否他們的家庭約章容許的?”

高人最終說:“這個真是問題的,可能需要改約章,改約章好易家變的。。。。。。。。。。”

廿三年的點滴

從前的情是慢慢的點滴出來,也許要花廿三年才盛滿一杯。現在,有了自來水也好,或是找到水泉也好的。

點滴不再,水源充足,不用一分鐘就裝滿了一杯。廿三年回來的水就傾瀉在地上,不要緊。縱使你們看不見那些點滴,他們依然存在的,只是被蒸發化作雲。

團團轉-轉又轉

New port Playground

早前,與小朋友去公園。他們去了玩團團轉。幾個小朋友坐了上去,而且轉得幾快的。於是拉著團團轉的扶手,嘗試在外拉停。不過,轉太快了,太多人在上,太重要了。我反被拉著跟它轉。我不想被拉,唯一的方法就是放手,結果我把自己的小朋友在團團轉拉出來。原來只有不想跟住他們轉只有這個方法。

小故事-魔術師

從前,有一個魔術師學成了一種神奇魔術,他能夠變出一件面前人最喝求的東西。他可以變出遺失多年的結婚戒指,幫初戀情人的舊照 。如果你夠貪婪的話,他甚至可以變出價值連城的寶石, 只要這是你心中的最渴求的東西就可以。 就是這個本領是他名成利就,當他去到每一個城市都會被視為上賓。

有一日突然間想衣錦還鄉, 所以他就帶自己的財寶回到老家。一進家門,只見老爸造一頓家常便飯,什麼特別的歡迎。 那麼他就用他絕技,變出了一樣他老爸最喝求的東西,試了很多次, 都是什麼也變不出來。於是他就問老爸你究竟想最要什麼 。老爸回答:“我兒,只希望你老老實實活好你自己,不要為別人而活,凡我教你,你都把它們好好記著,我其實沒有想求什麼。” 他聽了這話繼續吃飯, 吃完之後就回了自己的房睡覺,但是徹夜難眠。直到半夜, 他走進了老爸的工場中,拿起工具想起,當年老爸怎樣教他去做木匠 。於是用老爸當年他的技術一下一下地做了一張椅子。到了早上他就把倚子送給老爸 ,並且留下來,與老爸一起當木匠。

看海的人與逐潮者

看海的人與逐潮者

我真是看海的人,永遠不會明白那些逐潮者的。每天都看到他們追逐著潮水,甚至,有時他們己經全身乏力,要互相為對方打氣,大叫什麼“無忘我”。其實,日光之下無新,每天潮漲潮退皆有時, 此時此刻潮漲時,下一刻就會潮退,何須追逐。再者,要讓瀆水沾濕你身,窮你一生也不抓不著潮水。在看海的人眼中,那些都是幻影,都是虛空。朋友呀,到我這邊來,遠遠看海,好好欣賞海中藍,或是驚濤拍岸。

港式茶餐就是實際

愛港式茶餐,當然主要是鄉情。另外,也是喜歡當中的實用主義,而且加一個的”CAN Do”精神。例如港式奶茶,源於英式奶茶。從前,香港經濟未起飛,當年一般物質生活不好,如果要用正宗的茶葉及鮮奶去做的話,一般人一定喝不起。當年的港式大排檔沒有執著什麼正宗,什麼精神,某某主義, 只是找一些低價的代替品,如一些低價的雜茶,鑵頭淡奶,去做一種大家喝得起又看似是英式奶茶的東西來。 其實,在我的印象中,我曾經吃過的港式茶餐也是一點都不精緻的,只著重在是容易準備,及一般廚藝的厨師,可以煮出不太差的食物,所以如果在人Brisbane真的有人用港式茶餐精神來做食物,做出的一定不是“正宗”的港式茶餐之味道非常不同,反之,會似澳洲化了地道中餐 如檸檬雞之類相似,這樣才是實際,又”看似”是港式茶餐的東西。

傳統中國社會的義工文化

早前在網上看到 一些文章 ,一位住在澳洲的香港人說香港人是很高質素的,就是因為香港人有義工文化,而別的國家就沒有。 至於做義工是否真是反應 一個人的質素高低,我就不太明白了。不過 ,做義工始終是一件好事,在我朋友的圈子中也真是有不有少的香港人喜歡做義工的 ,這真是值得一讚的!但是香港人真的是否一一向都喜歡做義工?! 但是回想起上一輩 ,其實他們並沒有這樣的文化, 他們總會問一句話,為什麼你要喜歡看那些 不認識的人?他們更不是我們的親戚為什麼需要幫助他們呢? 當然你會反駁我的,因為過往香港的上層社會中也有各種慈善團體,如東華三院等團體,也有開展各項的慈善事業,但是可惜這些不是普及到 各個大眾層面的 。那麼真是這一輩的香港人才有義工文化的。

其實,在很多年前我在讀中國文化科已經討論過這些問。回想起當年我們解答這個問題的方式。首先,我們就是否定了中國傳統社會中沒有愛心的,因為在中國傳統社會,依然是有愛心的。例如想起祖父母月母輩說當年在鄉間的時。都不時會幫助其他鄰舍,替他們看管小朋友。當時的鄉公所,都有提供各種慈善服務,如義學及義診等等。 第二個層次,我們就是去嘗試理解這種愛心是基於什麼的,我們當年的切入點就是在傳統中國社會中,農村中,都是大多同姓的,都是有一種血緣關係。所以我們就歸納出在傳統中國文化裏頭不是沒有愛心,只是表達的方式不同,大多只是集中在宗族中 ,我們在推論下去,就發現在中國傳統社會裏頭一般人在人生中大多數時間都是留給在村中,沒有接觸其他太多外面的社會。所以愛心視宦是留在宗族裏頭,甚至在裏頭建立的。 因此,我們不應該選用現代社會的設定 ,來看中國傳統社會,這是不公平的。 再者,香港都是在這幾十年中因長家庭規模的變小,並且交通和通訊科技的發展,才可以方便聯結到不同的群體,這樣才可以將愛心推至更遠的社群。 所以現在香港人喜歡做義工,也只是時空及處境演進出來的結果。

小說習作-說故事的人

小時候,每星期六的下午,在公園的大樹下總會有一個外國人拿著一本大畫簿說故事,不過,那位外國人說的不是廣東話,又不是英語,好像是其他歐洲國家的語言,所以沒有人聽得懂他在說什麼。但是他畫簿內畫滿一幅又一幅美麗的風景畫,所以也吸引了一些小朋友為看畫而坐下聽的故事,我也聽了好幾次的,至今,我依然記得每一幅圖畫。
有一天,更有趣的事情就發生了。我竟然聽到那位外國人先生對公園中的其他人說廣東話,而且非常流利的。
於是,我就上前問他。
我說:「先生,你好。你是否懂廣東話嗎?」
外國人回答:「當然,懂的。我認得你,在公園中都時常遇到你的,而且你也曾聽過我說故事。其實,我已經在香港生活了二十多年了,所以我能聽、能講廣東話。」
我說:「那麼,為何不用廣東話說故事呢? 」
外國人回答:「其實,那是我自己的故事,更是我說給自己聽著,所以不需要別人明白,因此選擇了自己喜歡的言語來說。 」
我說:「好啦,這樣,你可否告訴那故事內容是否什麼呀? 」
外國人回答:「是微笑的故事,對不起,時間不早了,我要走了,再見。 」我說: 「 再見啦!」
他淡薄的身影就漸漸在眼前消失。
之後,也有在公園中見到他及與他打招。不過,漸漸長大,也少去公園了。他淡淡地在我的世界中消失。只是某年後的某一個星期天早上,在藝術電視節目中,好像他出現在節目中,說是法國畫家。
雖然始終我也沒有深究他故事是什麼內容,但是我把他的畫作都收在記憶中,而且在移民了澳洲後,更發現他畫的大多都是畫澳洲的風景。而在記憶中最深刻的幅就是以現在這裡的風景為主題,Byron Bay,澳洲的最東點。在這裡望著大海,就明白為什麼他說是微笑的故事 。因為現在真是可以安然地微笑 ,一個人吹著海風真是舒服,無需再假裝什麼,還有這裡的顏色,不再是非黑即白的,而是大海中的蔚藍色。這種平淡的孤獨就是他要說故事的原因。

曾經熟識,現在變得陌生

Sydney
幾個月前,我去了Sydney旅行,其實,我已經幾十年沒有去過那裡。雖然多了很多新東西及一些舊東西消失了,如單軌列車拆了,及輕軌也差不多建好了。但是依然是熟悉的,舊日上班的darling park 還是沒有變的,還可以去George street麥當勞買早晨。
香港
反之,在我成長的地方,香港,每逄一,兩年我都是回去遊行一次,而且不時都有留意香港的新聞,自問都不太”離地”,但是每次回港都會變了很多,與我上次回來時的香港已經完全不同非常陌生。不單只是多了很多新的建築物或是新事物,而一切的氣氛、顏色及氣呼都不同。甚至依然去同一間餐廳,點一同樣的咖哩飯,味道都會不同。每一次回去好像到一個新的地方,也許就是香港,也是她的特色,不斷地變。

知己難求

與行業保持聯繫?

  來源:Open Clip Art根據Public Domain條款下使用

中學及大學時代,總是不明白大人們說知己難求。我不更明白大家為何時常說男人更難找到傾訴對象,心中的不快只能藏心裡。

那時,我覺得那只是個人性格的問題。近年,才知道當年真是年少無知。

當年大家都是小伙子,有的就是時間,不時都有空出來相聚的。近年,大家都成了家,甚至有了自己的兒女,每一天不是在工作,就是忙在家庭的事上。說什麼找知己,交朋友也沒有時間。

再者,年輕時,問題都只是學業或感情問題,現在看來這些都是簡單問題,要找朋友分擔及傾訴都比較簡單。人大了,問題總是牽涉了別人,有很多時候,都是不方便與別人說或是會愈說愈煩的,始終都是獨個兒去面對比較好的。

幸好,我是有信仰的,耶穌是我一生的摯友,永遠總有時間聽我的祈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