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班八十後的年輕人成為了反高鐵運動中骨幹,吸引不少傳謀及社會人士注視。我閱讀很多有關他們的報導及聽聞很多電台節目名嘴談及他們的,有些說他們是社會運動的新希望,有些說他們太激進。那麼熱烘烘的話題,當然我的網誌要談談的。
沒錯的,我當然不是八十後,雖然如果遲數天出生,我也是八十後。不過,我已經開離了香港幾不多十年了,所以如果我直接評論他們,是比較片面的,我只可以用從傳謀中的報導作文章的基礎。因此,我主要會談及那一班在澳洲二十出頭時留學生,他們都是來自香港八十後,也與那班反高鐵運動的年輕人年齡相約的。在朋友及教會圈子中,與他們的接觸很多的。
我發現他們是很理想化。也許,年輕人就是如此的,每一個人二十出頭時也是有一份理想化的童真。但出了來社會打滾了好幾多年。社會就是很不理想,總有不公平之處。我們會接受自己的職業不是自己最喜歡的,我們明白每一個社會都有不完美之處。
他們是喜歡突破規章。他們的行動是難於預測,他們總是不時會帶大家給「驚喜」。例如,回香港放暑假,他們也會安排「Farewell Lunch」。一般來說,「Farewell Lunch」是為了送行的,有人要遠行,大家彼此之後不容易再相見,才會特意安排一個聚會與他相聚。我有一位八十後朋友說:「在2009年,沒有機會再見,要在2010,才再見,所以要Farewell。」
八十後是一輩比一輩更吃不了苦的。我們(85年之前出世的)的留學生是比較上輩的更舒適的,大家都是大多不用兼職。不過,我們也會在暑假中多修一、兩科,希望快畢業。二十出頭的八十多已經在十一月暑假剛開始時全部回港的。
八十後是欠缺表達詞彙的。我總是只常聽到什麼「爆」、什麼「勁」。好像大家八十後都認為用「爆」和「勁」足以形容一切的事,好像找不到別一個字來用的。
說了不少八十多的特性,也應該是時間休息一會,也許明天再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