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自己和藥知

下班坐車回家時,腦海裡總是響起陳慧琳的舊歌,只有自己和藥知。也許只是因我心有些感受是無法表達的。那種感受是要經歷才明白。縱使我們說的、寫的都是一樣的方言、同一種的文字。我總是不能使另一個明白那種感受。盡管,我懂當杜郎的荳蔻詞工,我的詩傳不出那種的情。

"藥"的味道,只有吃過的人才明的。